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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照 《安塞腰鼓》,简单介绍一下家乡的民间艺术

家乡的民间艺术 一、板凳戏小时候,夏天乘凉时,最常见村里邀请民间的艺人来唱板凳戏。所谓板凳戏,就是一套班子只有两个人,坐一条长板登上,其中一人拉二胡,偶尔配合一两嗓子;主角仅为一人,他连说带唱的,兼说兼唱。几乎是一个人一台戏。记得还是在我幼儿时,每年村里请来板凳戏班子,乡亲们都吃过饭,洗涮干净后,扛着椅子、凳子,集中在打谷场上,边乘凉边听戏。一个晚上唱下来,也就一到两元钱,这费用也是村里集体出的。虽然费用不贵,这个板凳戏班子不是好请的,要很早就得预定,因为那里唱的戏的人本来就不太多,何况还要约上好的,约上有新戏的,那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印象最深的来唱戏的艺人好象是姓方,四十开外,个不算高,但嗓音好,有些文化,新戏也多。他主要唱的是家乡有特有的一个小剧种——庐剧。我接触最早的戏曲就要算这个艺人唱的这个剧种了。尽管上学后,因学业紧张,一心一意只读圣贤书,再没有去听这板凳戏,但这戏的调子我至今还会哼上几句。当时,农村文化生活十分的单调,这怕是乡亲们最喜欢的一种艺术了。通过这样的板凳板,乡亲们知道了秦香莲的苦,知道了陈世美的忘恩负义,知道了家乡还有一个黑包公,是他铡了那负心汉,为女人们出了一口气。乡亲们还从戏中知道了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十五贯的故事,知道了在古代还有薛仁贵征东、薛丁山征西的父子征战的故事等等。当时,我大约只有七八岁,还处于记事与不记事之间。都是跟着大人乘凉去的。方艺人的说唱还算中听,戏也就刮过耳朵,听了进去,直到听完了全部的戏,竟然也有些希望戏还继续延续下去的不舍。当时农村是没有电视的,收音机也是仅有几户的。广播还是没有“村村通”,这便是除了关灯生孩子最有意思的活动了。前一天的戏,成为第二天乡亲们上工时的谈资也就不奇怪了。所以,戏后,乡亲们说张三长、李家短的事就少了,所有的嘴巴都会离不开前一天的戏,都会拿剧中情来说事,女人们会骂男人是陈世美,有的男人也会拿女人开心,说她是可怜的秦香莲等等。这种小戏延续了好多年,在我离开家乡前,这种戏已不是板凳戏了,在逢年逢节时,就会有戏班子正式上台子演出。后来,听说电视普及后,这种小戏,基本绝迹了,那唱戏的艺人也大都老去,不见有继承人。近年,又听父母亲说,地方政府为丰富群众文化生活,每年也都组织一些班子来农村演出几场戏,有时一连要唱好几出戏,连续唱上十天半月的。老父亲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每每能好生快乐一阵。 二、说大鼓书说大鼓书,一般都是农闲时,艺人大都应约上门给人家说书。我不曾记得有像城里坐堂说书的。名曰大鼓,其实那鼓也就是一尺左右的直径,十来公分的厚度,牛皮的,木质部分呈外弧形,大红油漆,鼓的弧腰上还有三只精致的铁环。另配有一根一尺左右长的像长烟斗一般的鼓锤。鼓是放在三根竹制的架上的,这三杆竹杆从中间扎牢,在三根竹的上端各钻一只孔,用一根麻绳串起来,所围成的面积正好可以放进那鼓。当然这鼓还是要在三个铁环处系在三竹杆顶端的。艺人还有一件不可缺少的器具,就是三片木片做成的快板。艺人架好鼓,正式开始时,不是直接说书,一般要打上几分钟的鼓,一曰热场,二曰告附近的乡亲,书就要开始了。这打鼓不是平淡的,是有节奏感的,艺人这手势也是有讲究的,犹如现在打爵士鼓的鼓手玩锤一样,也有一些花头花脑的小技艺的。一般是有说有唱。说书时是说一段,打上几通鼓,说到高潮时,艺人会说一句书,打一次鼓,说得快,打得也快。听书的也就会跟着吊起脖子,竖起耳朵来听。这时,快板几乎是不用的。唱时,大都会打快板,也有用轻轻击鼓不同的部位来伴奏。有经验的老艺人,就知道什么时间应该说,什么时间应该唱,让听书的人不觉得累。当时,说些什么内容我也不曾记得了,一般以武打类故事较多,好像那艺人在书中尺学些马啸呀,兵器撞击声呀什么的,由此可以推断,说书的人大都是说些武书。我是一个不太爱看武侠小说的人,在我脑海里,武侠有关的戏大概是《薛仁贵征东》、《瓦冈寨》、《封神榜》、《杨家将》、《岳飞传》等几部,也许这就是当时留下的记忆吧。 三、看倒倒戏记得在我年少时,每年的过年前后,农闲无事,一些村或一些家境好的人家在办婚嫁喜事时,就会请上乡间的草班子来唱“倒倒戏”。这种小戏班子人数不会很多,一般只有几个或十几个人。所选的戏也是事祖上一直延传下来的传统戏,戏都不长,一两小时一出戏,有时上午一出戏,下午一出戏,一般都一连演出几天。演员都是按古装戏去装扮的。红脸是忠臣,白鼻子奸臣,这点常识还真就是那时掌握的。家乡是一个皖南的小山村,本没有什么戏台,大块的平整场地也不多,最大面积的平地就是队里的晒谷场了,每年演戏都是在此。因谷场在一小山顶上,周边没有更高的地了,戏台大部分都是临时搭建的,有时是用几棵大木料搭上一个架子,再用木板铺面,上面再搭上一个顶蓬,后面用雨布什么的再搭一个更衣室,也就成了。但更多的时候是村中收集十余张八仙桌拼在一起,上面盖上雨布一类的,就自然成一个台面,省心省力。演出前,演员还在花妆,乡亲们就早早地赶来了,有的有事来不了,就先搬一条凳子占个位置,待开场最再赶来。有的是一人扛着一只四方的阔板凳,有的是一家三口扛着一张长条凳。赶在前面的就可以坐,迟来的而挤不上前面,看不到台上就站在凳上看。往往是前排是席地而坐的孩子,中间是坐着的,后面是站着的,最后的有的人干脆就站在凳子上了。具体戏是怎么个演法,我不得而知,因为那时毕竟还幼小,还处于只会看看热闹,不会看懂门道的毛孩子。 四、打年筲将直径约一寸的三尺长的竹杆,两头各破开一个节,把成串的铜钱塞进去,一头一串,每串七个铜钱。铜钱在竹节里可以有一些活动的空间,竹杆挥动时,铜钱与铜钱间、铜钱与竹杆内壁间就会有悦耳的撞击声。两头还扎上一个红缨,竹杆或漆成红色,或用红丝带裹成红色。这就是年筲。打年筲,说法不一,一般来说有两种形式。一种就是艺人手握竹杆中间,在自己的身体各部位进行有节奏的敲打,发出类似打击乐的音乐声。敲打一阵后,艺人开始唱些祝愿的话。印象中前面的开场白是:“小小哎,年筲哎。三呀么三尺长哎……”还有一种打法,就是艺人握住年筲一头或两头,在地上打,边打边跳。其他与第一种无异。这种娱乐活动主要是节庆日大家取乐的。后来,在我的记忆中也有一些讨荒的人,也以此为艺,博取主家欢心,讨口饭吃。真正作为娱乐活动的,我已不曾见过。 五、走马灯家乡马灯种类繁多,一般用竹蔑扎成马头、马身,外蒙布;“马颈”长约1米用绸子制成,内塞棉花;竹马的前后点灯制成“马灯”。表演时,竹马拴挂于灯手腰间,马颈别在腰上,一手拎马头另一手执刀枪,着近似戏装的绣花马灯服,但要使较长的后裾盖住竹马的尾部。马灯表演者需17或19人,一般多以列阵、演武为主。所扮人物为“三国演义”与“杨家将”故事中的英雄,尤以“关公”为主。关公在驱傩中将进入村民家,挥舞青龙刀进行“扫堂”除秽活动。演出中灯手不得开口说话,他们所表演的走马列阵有“八盏灯”、“双破蔑”、“龙虾戏水”、“梅花五瓣”;舞蹈形态有“四马亲嘴”、“八马亲嘴”、“十六马亲嘴”、“乌龙盘锦”等。表演时,在锣鼓的配合下,只见场上灯手们飞马扬鞭,沙尘起处,刀枪撞击,锦旗飞扬。虽只是民间乡场的社戏,但也煞是好看、壮观。表演中最为精彩的,要算是充分表现枪棍技艺与武术功底的赵子龙“跑单马”和上场人多的并有故事情节的“五马破曹”。在马灯表演中,还有八个10岁左右的孩子穿插伴舞,称“八家云”。他们在开场锣鼓后,手拿为天兵天将造势的“云朵” 在场上的走阵中先后组成“人口平安”、“天下太平”等字形,别有意境。除用于驱赶疫鬼的“马灯”活动外,奎湖后罗村一带还较完整地保留着举行“马灯”活动前的传统“兴灯”、“发檄”、“圆灯”等祭祀仪式。“兴灯”,是由年轻人敲打着锣鼓、到土地庙杀鸡立起“马明大王”牌位,由村上长者发话成立“马灯会”后,请马灯师开始对马灯套路进行教练的仪式。“发檄”,是在正式举行“马灯”活动前,请道士立神坛发檄,并诵经、请神、召将;宣读《檄文》、踩罡作法,读载有全村户主和马灯队员姓名的疏文、杀鸡酬神。并将神灵附于马灯表演者身上,使马灯队伍具有战魔驱疫的神力。“圆灯”,即收坛,进行诵经、作法,酬送神灵仪式。结束后道士带领马灯队员各捧神牌到村外烧之,以示送神归天。马灯队员在回村后,全村一起摆酒、放焰火共庆驱疫的胜利。马灯”是长江中下游一带,在元宵灯节期间民间驱除疫鬼的傩祭活动。其渊源可追溯至《诗经》所记载的“祃祭”,即出师前祈祷胜利的“出师祭”。 “马灯”活动的来源,据传授马灯的灯师说:清代太平天国战争时期,受伤军士流散隐居乡间后,遭遇“瘟疫”流行,便将“马灯”活动传授给当地百姓,以此来驱逐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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