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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二十世纪的神话》阿尔弗雷德·罗森堡(德)一.价值观的斗争:爱与荣誉(8)

价值观的斗争与爱与荣誉的关系在教会代祷形式中得到体现。里昂、佛罗伦萨和特伦特公会议的决议确立了死后灵魂的状态介于永恒的诅咒与拯救之间,并赋予教会通过代祷引导灵魂走向美好结局的权力。剥离教义的修饰,我们面对的是魔法信仰,一种能影响灵魂死后之路的信仰。这与医巫世界观中的祈祷能打起或制止雨水、诅咒能杀人、与上帝签订契约并能通过魔法仪式强迫或影响他的世界观相类似。医巫必须消除独立思考与尊严的行为,以巩固自己的地位。他必须用恐惧、疑神疑鬼、女巫狂热和恶魔妖术来控制信徒,摧毁任何可能导向不同结论的研究,囚禁罗杰·培根和伽利略,以及设法毁灭强调荣誉、义务、男子气概等高尚人格教义的思想体系。在世界政治上实施这种魔法世界观,就是罗马教会的历史。罗马教会不仅确立了自己作为“天主的代表”的地位,也通过影响不同民族内某些阶层始终滋生的巫术信仰,保持了人们对其仪式和魔力的信仰。同时,罗马教会巧妙地摆脱了对这种巫术的责任。其他国家的类似机构在这一点上更加连贯。一个“原始”部落自称拥有魔力的导师和首领,如果他的献祭仪式导致干旱或毁灭性洪水,就会被杀。中国的皇帝像神一样受到崇拜,作为天之子,对国家民生负有责任。教皇则通过其仪式,如赎罪券和临终傅油,在信徒心中维持着超能力的信仰。

耶稣会士最终推动了罗马体系的逻辑后果。耶稣基督的角色被废黜,医巫被宣布为上帝,成为了一个犯不着错误的上帝。在依纳爵·罗耀拉的《规章制度》中,他要求追随者进行盲目服从,不给思考留任何空间,如同尸体任凭殡葬员在其主手中一般。这种要求在1553年3月26日作为公开的挑战被抛进日尔曼-西方精神生活中。《规章制度》中再次要求“完全废除自己的判断”,即使看起来白的东西,被教会定义为黑的,也应视为黑的。总之,就是要求服从,无论下属认为什么是有罪或不荣誉的。甚至抛弃了早先做出的虽然薄弱的限制,即只有当要求犯“明显罪行”时才可不服从。耶稣会内部今日对一个正直之人的残酷奴役的案例,如德国耶稣会神父布雷梅尔的斗争记录,揭示了这种对尊严感的根除。

依纳爵·罗耀拉要求把教会认定的黑色叫作白色,这几乎要导致对耶稣会教义的公开谴责,但狡猾的贝拉明通过主张“教会的统一”设法避免了这种情况。这种教义等同宣布灵魂腐化为神圣,等同承认销毁良知的权利,等同公开将谎言提升为虔诚之举。它抽干了我们的道德脊梁,但欧洲精神的抵抗力量和即使通过几十年的下等培育也未能灭绝的荣誉意识阻止了这种教义的彻底执行。今天,人们被迫承认,即使是依纳爵·罗耀拉所谓“上帝所默示”的话语也不再是真理,人们不敢公开在耶稣会学校要求尸体服从和放弃荣誉。但达到无灵魂奴隶群体状态的目标和路径已经清晰可见。修会的那些激发恐惧想象和压制自主意志的练习,以及个人灵魂对一个强大中央意志的服从,都同样服务于摧毁一切尊严感。教会没有谴责尸体教义这一事实表明,它追求的与其工具耶稣会一样。

耶稣会的本质在于它对欧洲价值观的颠倒。依纳爵·罗耀拉虽然有野心,但仍是一个勇敢的人,而他的奴役制度却是对欧洲一切价值观的颠倒。把依纳爵·罗耀拉的操练与普鲁士的训练制度进行比较,这是非常错误的。依纳爵·罗耀拉废除了统一的修道服装,摒弃了过分的禁欲主义,让他的追随者隐姓埋名地出现在所有城市中。作为回报,耶稣会士为修会献出:独立研究、个性、男子气概,最终是他们的种族-精神本质。普鲁士士兵在外在技术上遵循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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